“犯妇李春花,享年五十三,死于庚子年七月十一,本府查明你犯有杀夫,拐女,妄改阴阳簿三罪,你可认罪?”
唯一的精神寄托张华贵早已魂飞烟灭,李春花此时心如死灰。
“我认罪。”
从衢穿着一身黑袍,手上是永不离身的罗酆律令,称道:
“犯妇李春花,杀害一人依罗酆律令应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十到二十年,本府念你杀夫是为阻止丈夫的恶行,便判你十年。拐女一人依罗酆律令应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十年到二十年,服刑后投入畜牲道,拐女期间,你教唆帮助儿子□□,绑架,伤害郝春妮,本府便判你二十年。妄改阴阳簿依罗酆律令应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十年,本府念妄改阴阳簿不是你本意,你与背后之人没有直接联系,且主犯张华贵已经伏法,便判你五年。因此,本府判你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三十五年,死后投入畜牲道,轮回转世一世方可再世为人,你可认罚?”
“我认罚。”
从水最为年长,他扶着花白的胡须:
“你既已认罪认罚,便签了这自白书,领罚去罢。若你有冤,便将你的冤情速速说与本府听,本府自会为你秉公办理。”
李春花俯下身子,对着一行人磕了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