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在场清醒的人都不认识,偏刻在了醉成一摊烂泥的那个人心里。
——
第二天早上。
于莫摇摇晃晃地摸到客厅去喝水,宿醉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重,喉咙干涩难忍。
她正眯着眼大口咕噜着温开水,余光扫到沙发上端坐着一个女人。
“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于莫嗡嗡的脑袋瞬间清醒了。
妈妈没有说话,阴沉着脸,双唇紧闭,目视前方。
桌上摆放着于莫最爱的早餐,豆浆油条,还有于莫的成绩单。
妈妈將油条和豆浆往于莫面前推了推,于莫的目光却离不开那张写满红色数字的白色卡纸。
自从上了初中,每次成绩单一发下来,于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成绩,她早已经轻车熟路:笔画容易改的数字直接顺着笔画写,比如6很好改成8,7很好改成9;不好改的选一两个盖掉重写。
妈妈一次也没有起过疑心,她以为于莫和小学时一样,成绩优异。
于莫知道瞒不住了,但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