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时候,揪了一下我的头发。
不轻不重的一下。
我的情绪大概到了,突然哭出声,哭声引来了老师。
后来有些混乱,有老师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哭。
可她们大概是知道的,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茄子男孩脖子上的伤,以及一脸冷漠的傅炎,想不知道都难。
再后来似乎就是联系我们几人的家长,在此期间,茄子男孩被直接送去了医院,傅炎一直蹲在我身后,而我坐在两名老师的庇护之中。
傅炎班上的老师要把他拉走,他就一言不发地反抗,也不知是不是早就被傅家叮嘱过,老师们压根不敢用力。
我的妈妈卓云女士先来,听到她的声音我立马站起来朝她跑过去,扑到她怀里的瞬间我就用比刚才更大的声音嚎啕大哭。
她边骂我边安慰我,过了一会儿突然没了声,我奇怪抬眼,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就看见傅炎站在距离我们两米远的地方,盯着我。
我那时只有害怕和生气,瞪回去一眼,就缩进了卓女士怀里。
随后傅炎的妈妈邱晨就到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高档轿车上下来,身后簇拥着好几个保镖,飞也似的奔到傅炎身边,蹲下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