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看我。
他见我回头,皱了皱眉:“我都要喘不上气了。”
这里的确有些不透风,傅炎的身体和心理状况都不太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待着。
但我有什么办法?
于是我思考了一番,说道:“忍忍?”
除了忍忍还能怎么办,我想傅炎还是能理解的。事实也是,他略有不满地撇了撇嘴,接受了我的建议。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他还在一直拽着我的袖子,于是抬起胳膊问他:“你干嘛?”
他的手仍是没松,答非所问:“等会儿坐一起。”
服了。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挣扎了,放下胳膊点了点头。
终于来到观众席,我和岳敏刚像老太太一样互相搀扶着坐下,就发现我们班落座的地方实在惨烈。向阳,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可我俩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都没想到要带把伞。
我正打算找背了书包的同学借几本书挡挡,突然感到上方投下了一片阴影。
我抬头看去,发现是傅炎脱了外套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