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傅炎眯着眼抬头看我,声音在阳光下显得如泡沫一般轻柔易碎:“我昨天做卷子做到12点,困死了。”
?
我想这句话的重点绝不是困死了。
这是什么操作?傅炎做卷子?
“你做什么卷子?”
这个卷子是我认知中的卷子吗?
他撇撇嘴,低头揉了揉眼睛:“数学卷子。”
我难以置信:“你做数学卷子?还做到十二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闻言有些难为情,很快避开了我的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向一侧看去。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你不教我,我又不会做,做到十二点也才做了半张。”
傅炎仍是看着别处,我转转眼珠,感到这一通话有些控诉的因素在:“什么意思?想我教你啊?”
他并不抬头,上半张脸隐在帽檐的阴影之下:“教一下怎么了?”
我偏头观察他表情,带了些无语:“我就不教,能怎么?”
傅炎就侧头看过来,沉默片刻,再开口就很不客气的样子:“我告诉阿姨。”
“……”
好厉害哦。
我懒得理他,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