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也有些惊到,随后看了看交头接耳的周围,短暂地犹豫后站起身来,一把拉着傅炎离开了。
拽着他到了看台后方的过道,我撒开手转身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片刻后他挑了挑嘴角,轻描淡写地:“骂吧。”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倒让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这招真是绝妙。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带了些无奈:“你也知道自己该被骂。”
谁知他却冷嘲热讽了起来:“不管该不该,你不都会为了那个叫岳敏的来骂我吗?”
我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他歪了歪头:“我说错了吗?”
这种语气任谁听了都会火冒三丈,况且还是个没那么有理的人说出来的。我很认真地问道:“那你就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了?”
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傅炎身上的压迫感是很强的,他语气生硬时格外摄人。但我现在有点意识了,尤其是他还逼近半步,声音很低:“我错哪了?”
随后他又抬起拿着帽子的手:“这是我的。”
我看了看在我眼前晃悠了两下的帽子,心中不快:“你还给我了。”
傅炎却答非所问,又一次强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