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们没收钱没收礼,不嘴软不手短,帮他是出于情分,自然也用不着亏心。我完全没必要觉得自己是背负了使命感的,因为这不是我的责任,我也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我不特别,起码没特别到可以让傅炎做出改变。
所以我放弃了,我不打算带傅炎玩了,谁说都不管用。
因为我也不想惹是生非,上学放学这种很容易被人“监视”到的地方就一直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和傅炎一起。
可像一块吃饭,在学校多和他玩,安抚他情绪等等等,这种边界不明确的事,我就开始当耳边风。
别说,自从不把他当做自己的责任,我憋闷的次数呈直线下降。
即便卓女士暗中观察两天后又来对我进行思想轰击。
“芊芊啊,你和小炎又怎么了?”
我靠在床头边翻着大部头边随口答道:“没怎么啊。我不都天天跟他一起吗?”
卓女士的焦虑都快溢出屏幕了:“小炎这几天晚饭都不吃了,还说没怎么?”
讲真,傅炎本来就不怎么吃饭,何必大惊小怪呢?
“人家不想吃就不吃呗,妈,咱们别管那么多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卓女士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