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
还没等我再问问怎么会摔倒,傅炎就摊开了两只手,露出掌心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手上也摔伤了。”
我低头看看,他右手虎口的地方分布着一些似是被沙粒碾过的擦伤,还透着刚受伤的红。
“怎么回事?”
傅炎朝一边撇着下巴,义正言辞的:“我去打篮球了。”
“……”
这我就不好说了吧?安慰不是,责骂也不是,毕竟这是他自作自受。
但我其实并不太认可他打篮球这种的行为,因为我知道傅炎的身体状况更适合静养,不适合太激烈的运动。
他妈妈和医生不都早有叮嘱吗?运动会的时候他也不乐意参加运动,我还以为他自己也十分遵循医嘱呢。
于是我带了点苦口婆心,好言好语地劝道:“你身体不好就别瞎动了。”
这是一句多么多么多么——善解人意的话呀,又不知道触到了这小祖宗什么霉头,他又不乐意了。
傅炎实打实地气愤道:“谁跟你说我身体不好的?”
我微微茫然,心里嘀咕这不是你的真实情况吗?
见我没有马上回答,傅炎急了:“我以前经常打篮球的好吗!”
他似乎很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