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的睁眼瞎,看不到人家身上穿着一中的校服吗?
我懒得讽刺他,一板一眼地答道:“叫许愿,一中的。”
傅炎念叨了一下“许愿”,有点嫌弃地撇了撇嘴,继续发问:“一中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帮忙接他邻居的小朋友。”
“那还真是很巧。”他神色怪异,语气怪异,微不可查地加重了“巧”字,可我听出来了。
我没理,转身朝里面走去,傅炎跟了上来,很没眼力见的继续问:“你为什么认识他?”
我想了好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想要欲盖弥彰,有点犹豫地说道:“上次谢敬洲的生日会,他也去了。”
我是不太清楚傅炎的重点都是怎么找的,他没去想别的,光逮着我要说法:“你不没去吗?知道的倒挺多。”
他似乎没发觉我答非所问,反正他的关注点这么奇怪,我是无所谓,便随意糊弄着:“对啊,就是挺多的。”
就怕他追根究底地继续问我“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我有所顾虑,觉得不应该告诉傅炎。毕竟让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干过的蠢事,有百害而无一利。
当然这是从傅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