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倒是从来不会为了他的未来感到痛心和担心,毕竟这一切的走向都会取决于他的选择。
傅炎抬起眼,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路芊芊,你不觉得刚才那个演讲特别虚头巴脑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演讲是什么?本来就是个鼓励人的鸡汤演讲,小孩子最信这个了。
有罪吗?没罪啊。
所以我可不想用虚头巴脑来评价。
傅炎似乎是见我没有赞同他,从桌子上撑了起来,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你不会真被他洗脑了吧?”
大无语事件。
其实我连许愿具体说了什么都没听清,这种演讲大多千篇一律,听完就忘,也只有傅炎才这么斤斤计较。
为了避免他的继续纠缠,我回答道:“洗什么脑,好好做你的题吧。”
他却似乎不罢休:“你别以为我忘了,他不就是上次那个在叔叔幼儿园门口的人吗,叫许愿,你认识他。”
是啊,他不仅是幼儿园门口的许愿,还是被你掐得跟个茄子似的许愿。
我能说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