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我也并不继续说了,就那么和他僵持着。
这招真的百试不爽,他的表情果然出现了松动,片刻后就开始频繁朝我瞟来。
过了一会儿,傅炎开口了,却是对着司机说的:“小张,你先去前面那家咖啡厅坐坐吧,随便点餐,我给你报销。”
于是小张乐呵呵地就下了车。
车内就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关注的是幸好我们来得早,距离开考还有四十分钟,够这祖宗折腾一会儿的了。
傅炎转过身子看向我,开口时声音特别低落,或许应该说,特别特别低落:“路芊芊,我上午好像考得不是很好。”
这本来与我关系不大,可我还是跟着他的声音有点低落了,问道:“怎么?”
傅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作文好像写跑题了。”
他的表情特别严肃,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开个玩笑安慰他了。
第一场考试的确很影响心情,虽然不一定真的如同他想象的那么糟,但这样的想法却会真实影响他之后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