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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我就陷入另一种沉思。
虽然傅炎离开了我家,但到时候跟他念同一所高中,是不是也避免不了会见面?再见到他,他不会像掐许愿一样,把我往死里掐吧?
我有点害怕的。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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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开学后新生考了一次试,按成绩分往不同的班级,我不出意外地分在了最好的三个班其中之一。傅炎在哪我不太清楚,总之应该是不在这三个班的。
而我的确在路上见过几次傅炎,他就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我们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转眼开学就一个多月了,刚升入高中的我们逐渐开始适应高中的节奏。
岳敏也在这三个班其中之一,我们虽然不同班,却还是天天约着一起吃饭一起插科打诨,抱怨高一的作业都已经这么多了。
新班级的大家其实不太交朋友,因为我们都清楚,这个学期结束就要分科了,到时候大部分人都会分开,属实没必要浪费感情。
啧啧,这难道就是社会的现实吗?我和岳敏兴高采烈地凑在一起,边吃晚饭边发表着对世态炎凉的批判。
回去上晚自习的时候,刚和岳敏说完再见,我转头就在教室门口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