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眉头皱得能掐死苍蝇。
我感到莫名其妙:“你不是要耳钉吗?把行李都带回去自然就找到了。”
傅炎仍然是那副见了仇人的样子,语气硬邦邦的:“我急着要耳钉。”
交流真的有障碍,时隔多个月我的想法依然没发生改变。
于是我放弃沟通:“我回去找找,找到带来给你。”
说完后上课铃声响起了,我打算回教室,却没能及时成功。傅炎一把拉住我的袖子,重复:“我急着要。”
我把胳膊抬起来,在他眼前甩了甩被他扯住的袖子,无语至极:“一个耳钉有什么着急的?”
傅炎看看我故意晃起来的袖子,松开了手:“我自己的东西,我说急就是急。”
我叹口气,看看陆续往教室里走的人群,平心静气地说道:“行,那我今天就回去给你找。”
没想到这个答案傅少爷也并不满意,质问道:“你知道在哪吗?”
我双眼无神地扯了一下嘴角:“所以才要找啊。”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却没耐心等了,再等老师就要来了。
我的表情大概逐渐烦躁,傅炎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声音轻得都要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