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怜悯,就好像他骨子里就充满破坏欲一般。
来到公司,好不容易忍到下班,他准备在所有人最放松的时候行动。
刀已经露出刀把,旁边的人还在打电话安排假期的事,毫无危机感。
“下午你来不了了?那好吧,我找其他人。”
刀被掏出,刀面的反光映入霍尔普斯的眼睛里,冷漠而又无情。
“喂,你……是叫霍尔普斯来着?”
嗯?
霍尔普斯僵硬的眼皮顿时松懈下去,连忙将刀揣回怀里,转头看向问话的人。
他……是叫杰瑞斯来着?
这是霍尔普斯的第一感觉。
虽然仅隔了几个过道,但是对方是其他组的人,自然没什么交流。
“有事?”
霍尔普斯压下心中的不安:就从你开始吧。
“健身啊,要不要一起去健身?”杰瑞斯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反而有些热情得过分。
霍尔普斯很不习惯这种感觉:难道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靠近我都会走霉运的。
“为什么邀请我?”
霍尔普斯迟疑了,虽然懦弱如他,但他骨子里还是渴望朋友的,而不是每天结束工作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