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越放越大,他就失去了知觉。
感觉到手上黏黏的触感,霍尔普斯皱了皱眉,嫌恶地甩了甩手。
墙上,男人已经面目全非,整个头颅直接糊在墙上。
一旁的少年早就吓尿,眼看着霍尔普斯转过身来,他肝胆俱颤,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蹭。
“嗯?我有这么吓人么?”
霍尔普斯不理解,他只是在维护他心中的秩序罢了。
“不、不……给你了,都给你了!”少年哪里还敢嚣张,生怕被一拳恁死。
“唉……”霍尔普斯有些无奈,“你听着,以后不要再与这种人接触了,不然你死的会比他难看一百倍。”
“记、记住了!”少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丝毫不敢违背。
霍尔普斯将塑胶袋揣进口袋里,走了。
回到咖啡厅,刚坐下,就听到白枫嘲讽道:“没用的。”
霍尔普斯还挺听劝,点点头:“我知道。”
他当然清楚毒瘾犯时的痛苦,不是一句我挺一挺就能挺过去的。
他之所以一巴掌拍死男人,除了维护当年的旧城协定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平复心中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