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一种灰暗沉郁的氛围里,连住在外区天天没心没肺地玩电脑打网球的洛议之也感觉到了这明显不同的气氛。
“该不是裴宴渊那男人出事儿了吧?”洛议之暗暗嘀咕,不过他对自己之前的掐算很有信心,裴宴渊肯定没死,估计是身体状况突然大幅度变得更加糟糕了。
就在第八天下午的时候,昏迷了一百七十个小时的裴宴渊终于醒了。
种伯激动得差点摔了跤,安士国等医生也急忙赶来,给裴宴渊调整药物滴剂,做新的检查。
等房间里的白大褂全部散去,裴宴渊吃了些粥水,稍稍恢复气力和精神,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少爷,赵助理和李成树保镖来了。”端走粥碗,种伯轻声道。
“让他们进来。”裴宴渊声音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种伯转身去开门,没两秒赵助理就推着轮椅,与李成树一起进了门。
“裴董。”“裴董。”
见李成树还坐着轮椅,裴宴渊开了口:“去找洛议之了吗?”
“我想和裴董汇报的就是这件事。”李成树看了眼窗户,按捺住激动说:“裴董可以让种伯把窗帘拉上吗?”
裴宴渊心底莫名一动,一阵难言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