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一年,那日发病,突然爆体而亡,化作一滩血肉。”
“比你早一年?他在凡人还是修士?”
“修士,那时我们还不知晓童男童女效果要比普通人好,怕引起人警觉,都是抓山贼盗匪为食。我不知他是病入膏肓而死,还是未得良药缘故,因此我每天都很担心,一是害怕被人发觉,二是怕突然某一天和他一样爆体而亡。不过…”徐云翳欲言又止
“怎么?”
“他好像和我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
“我们虽然患一样的病,但他似乎并不能免疫痛楚,有一次我们去抓山贼,之中有一名刚蜕凡的修士,拿刀在他脚跟划了一下,我见他面有痛色。”
“有此事?”唐宁沉吟了一会儿:“以我的能力,恐怕治不了你的病症,我欲带你回宗门,请师叔们出手,你可愿意?”
“不知前辈贵宗何派?”
“我乃乾易宗弟子。”
“若能治得了我的病症,在下生当衔环,死当结草以报前辈大恩。”
唐宁之所以带他回宗门,当然不是为了给他治病,主要是为了研究他的“病症”。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修行界像他这般的情况可以说闻所未闻,背后究竟是何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