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约定的地点,可却迟迟不见他的人影。
尹天赐盘坐在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巍然不动。
“这老小子莫不是携宝私逃了?这么多日都不见他人?”项景兴倚在窗口皱眉道
“当初就不该分头逃走的,现在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妄想他履行承诺,实在有些愚蠢。”尹天赐道
“哼,不分头逃?恐怕你我连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些玄蚁你有把握对付的了吗?”
尹天赐沉默不语。
“我们三人朝不同方位逃命,那些玄蚁为什么只向他追去?”
“可能是他动了那具尸骸拿了道袍及储物袋才被玄蚁盯上,又或者玄蚁只是随机朝一个人追去,他运气不好而已。”
“你觉得他能够逃脱玄蚁捕食吗?”
“可能性很小,就算真逃出了也不会来这里与我们分享战果。”
“那你为什么还来?”
“你不是也来了吗?”
项景兴微微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倚在窗前望着,如同望夫的闺中女子。
……………
唐宁在手中轻轻一划,手掌间鲜血涌出,他以血作笔,在地面上画了一个方圆丈大的五角法阵。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