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出。没想其姊早遭那凤宣楼执事迫害自尽身亡,我便为她报仇,杀了几名金家小辈。金令元找到我,相斗一场,他自知不敌,便与我和解。”
“原来如此。”唐宁点头道,心下却暗想,金玄阳这个小子,也是命该如此,惹到了他身上。真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萧墨白道:“自秦川一别,于今已数十载,当初幸得道友相助,方逃出窦家抓捕,听闻窦家灭族,乃唐道友之力,不知确否?”
唐宁道:“当初我密受宗门之命,接近窦家,是为获取他们勾结魔宗的证据,而窦家同样想拉我下水,故与他们颇多交往。”
萧墨白道:“窦家灭族后,吕家迅速接替了窦家位置,望西川依旧闻名四方,仍有不少女子受其迫害,被逼作为炉鼎。我曾想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将吕家大闹一番,后来还是作罢。”
“今四方扰攘,豪强称霸,为祸一方此非朝夕可除,诛了窦家还有吕家,杀了吕家又有王家,唐道友你可想过这是为何吗?”
唐宁道:“天下熙熙攘攘,无非利来利往。说到底不过是利益作祟,望西川靠着灵酒与炉鼎噱头,一年进账不下十万,这等收益驱使之下,自然不少人趋之若鹜,哪怕是铤而走险亦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