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镜月宗和太玄宗门下弟子可不怕他们,当下便有两名好事者出言嘲讽道。
果然,两人这番言语一出,星月宗那荀姓男子脸上挂不住彩,霎时拍桌而起:“难道荀某会怕你不成。”
“好,请荀道友赐教。”张天赐说罢,遁光腾空而起,向东南方位而去。
荀姓男子一声冷哼,亦紧跟其后。
“两位道友稍安勿躁。”一旁的刘府几名修士眼见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大喊着追了上去。
“有好戏看了,走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赵修微微一笑,化作遁光跟上。
唐宁几人也相继腾空而起,行不多时,出了山谷,众人来到一片平原。
沧浪宗张天赐与星月宗荀姓男子两人相隔数十丈之距,两人身旁几名刘府修士正在相劝,可哪里劝得住。
张天赐大声言道:“诸位都是见证,张某此次之所以与荀道友一较高低,并非好狠斗勇,乃是荀道友出言污蔑本宗在先,我既身为沧浪宗弟子,岂能坐视不理?其而能忍,孰不可忍?请各位放心,我与荀道友只是切磋技艺,点到为止,绝不会伤他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敢夸如此大口。”星月宗荀姓男子亦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