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年想必功勋奖赏又是其队第一。”
“这就好,有劳方师兄多多照顾了。”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方达生告辞而去,身旁男子领着两人至阁楼后方一间庭院:“师叔请在里间暂歇,待雷淄船将启程之时弟子再来通禀。”
“有劳你了。”
“不敢,弟子先告辞。”
庭院中屋室众多,唐宁眼见男子远走开口道:“弟子不叨扰师叔祖清修,就在偏房歇息几宿,师叔祖所有吩咐,随时候命。”
“嗯。”方达生微微点头,唐宁径直入了旁边厢房,盘坐在蒲团上,思索着方才方达生与徐千元的对话。
两人闲聊的寥寥数语,皆是权利与财力的交织,看似不经意的平常对话,实际上乃是权利的置换。
当然,以两人的身份地位而言,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作为旁听者的唐宁,却是见证是一起太玄宗高层肮脏的权利交易。
两人廖廖数语之间暴露出来的信息量,足够让身为底层弟子的他静下来认真思索好一会儿才能消化。
轩堂城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圆三十万里,光是城内的修士少说得有四五十万人。
轩堂里作为城内最大的里市,又位处于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