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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二娘见笑了,是我太过猴急。”霍停云面不改色,似乎真煞有其事。
这倒让梅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支吾了半晌,“二娘明白,毕竟你这么多年……”
这话题实在太过生猛,即便梅氏为妇多年,也禁不起与侄子大谈闺中情趣,很快便带着自己的东西,匆匆告辞。
佛生瞧着人离开的背影,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不悦。这老泼妇真是……两面三刀,绵里藏针。
她意欲翻白眼,余光瞥见霍停云,硬生生地忍住了。
“王爷。”她又扯出一个尴尬的笑意。
一低眸,发觉霍停云的胳膊还圈在自己腰上,顿时更加窘迫。
霍停云这才收回手,从桌上拿过茶盏,抿了一口,又看佛生,笑意分明忍不下。
佛生本来骂人都手到擒来面不改色,可被他看得没来由害臊,只好低着头解释:“我瞧她字字句句分明都在针对你,一时气愤,所以才……你若是介意,我同你道歉。”
霍停云摇头:“娘子这是为我好,我是知好歹的人。”
他说罢,却支着下巴,似乎有些惆怅。
佛生便问:“王爷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真的不行,那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