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好奇,只瞥了眼,便移开了视线。
佛生站在一侧,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都对这事儿颇为重视。她低着头,不敢引起魏起的注意。忽然感受到魏起的视线扫过来,佛生背脊都绷直了。
好在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又看向房中。
佛生松了口气。
皇帝又道:“怎么还没出来啊?周大夫到底行不行?若是不行,便让太医来。”
佛生听过些传闻,知道皇帝与霍停云的父亲是至交好友,可好友不行逝世,单单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他自然着急。
她叹了声,如此说来,多少有些宽慰,好歹也算半个亲人。
皇帝才说罢,房门从里头打开,周大夫神色凝重,看了眼皇帝,说:“已经没大碍了。”
皇帝明显松了口气,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除了魏起。
佛生又要哭出来了,幸好霍停云没死。
皇帝立刻便进去查看情况,周大夫也没拦着,佛生便跟着他们一起混进去,远远地看了眼霍停云。他面上更没有血色了,躺在那儿,简直像随时都要化作一阵风。
佛生吸了吸鼻子。
皇帝在床榻边坐下,慈爱地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致意哪,朕真是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