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来便是了。”
佛生用手指抓住笔,被霍停云纠正,“错了,娘子。”
他动手纠正,握着佛生的手,手把手教她写字的姿势,“如此,方能写好。”
佛生哦了声,又听他说:“既然娘子一点基础也没有,那只好从零开始了。”
他取来刚才那张纸,教她认字,纸上是李白的《将进酒》。这对佛生来说难度还太大,她自己都觉得丢人,可霍停云面不改色,只是起身从书架上取过一本更简单些的,教她认字。
从白天到黑夜,经历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艰苦奋斗之后——佛生进步甚微。
她精神萎靡地趴在那堆诗文上,“要不,还是称病吧……”
霍停云却意外地坚决:“娘子既然已经开始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可是……”佛生嘟囔,看向手边那堆东西,她已经很认真了,但大抵是天赋不够,确实不行。
“别说写诗了,我连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才女怎么可能字这么丑?
霍停云沉思片刻,道:“那便称病吧。”
佛生抬眸看他,有些沮丧,“梅香……”
梅香进来,“王妃有何吩咐?”
“你差人去趟李家,便说……说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