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绿礼很难相信一个人竟能把强势和委屈完美糅合在一起。
“二殿下,您该回去了。”
“莫非您也想效仿您哥哥?就依靠你那可怜的幼稚计谋?”
“你是将她作为棋子吗?一个愚蠢的、任你摆布的,将为你的权势增砖加瓦的棋子?”他近乎刻薄地逼问。
“胡言!”赤烈元脸上热度降了些,“我没有,利用她。”过了一会儿,他目光霎时尖锐起来,“我,与你何干?不要多管闲事。”
嘴里味道涩涩的,想吃枝萤买的蜜饯,绿礼心不在焉地想。
“你以为你来姜国的目的,神不知鬼不觉?”
“即便有,又如何?你,不过是没人要的,可怜虫而已,大哥怎么会,找你?”
听男人吵架似乎也挺有意思,绿礼又默默想。
“我是可怜虫,总比你在杀母仇人面前摇尾乞怜好,你娘若泉下有知,你说,她会不会被你气活过来?”
“住口!”赤烈元面孔有几分狰狞,大约被气狠了。
一时间两人皆沉默下去。
绿礼为了打破寂静,由衷赞道:“周已,深藏不露嘛。”
豁,年纪不大,嘴还挺毒。
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