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雀儿酥,山、山里常有的。”
雀儿酥,她轻轻捏了捏手里一捧果子,鲜红的汁液顿时溢出,指尖微凉,绿礼抬头问:“咦,站着不累吗?”
拍了拍身边空白位置,“坐。”
李承红着脸坐下,怎么坐都不安稳,离得近了让他心乱,女子身上幽幽清香让他心口酥酥麻麻,离得远了又怕她生气。
“你跟着宋钦多久了?”
“一年多。”
宋钦在溪里泡着捉鱼,周已在不远处处理野兔,枝萤捡了柴火在生火,绿礼则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还有功夫拉着李承闲聊:“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嗯,我出生在苗疆,前几年才到京城。”
苗疆……绿礼想到梦中所说的蛊,她仔细回忆着梦中情节,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蛊,叫共生蛊?”
“共生蛊?听是听过。”李承羞涩地笑,“我父亲是中原人,母亲虽是苗疆蛊女,但我对巫蛊之术并不了解。”
“你还知道哪些关于共生蛊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原来世上真有这种蛊,她以前从未听闻过这些,这梦果然不寻常。
李承对她急切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仍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