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好后,便退散了宫女,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铺在案上,手持毛笔轻点墨汁,思虑再三后跃然笔下。
唰唰唰——
将日后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一一列在纸上,以便于日后做一件事情便可划去一项,至于为何还有留白,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等到自己再想起什么添上去就是了。
做完这一切,她将毛笔挂回笔架上,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她斜靠着椅背从一旁抽出压在底下的话本子,随意翻动两页,目光略略扫视过去,看了个大概,随后翻了一页。
一条腿不自觉地抬起架在了另一条腿上,又翻了一页。
她趁着看字期间,小手摸到了摆放在案桌一角的茶杯,端过来轻抿一口,放下,再翻了一页书。
片刻后,顾柔咂咂嘴,秀眉微蹙,似是不赞同书中的内容,或其人物性格态度以其言语,她摆正了姿势,将话本子放在了书案上,不再是先前漫不经心的态度,而是一脸严肃。
这次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放弃了,眉宇间尽显嫌弃之情,她无法苟同书中想表达的含义。
然而转念一想,似又觉得作者有几分正确之理,只是身处的环境不同,话本子的内容自然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