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的。”豆丁哭着说道。
“这就对了!”常六两刮着豆丁的鼻子说道,面色惨白。“谁给你剃得光头,跟个小和尚似的。”
“是张大叔,他……”
豆丁正说着,常六两意识朦胧,昏迷了过去,我说道:“豆丁,你师兄受了严重内伤,好像还中了毒,眼下我身上一点药都没有,只能用道气维持他的生命,我们得尽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给你师兄治伤。”
在华山之巅时我将气海内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来,当时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对于三魂七魄散向十方感悟天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修道者的道气也不是万能的,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道气相当于水或火,起着调节和辅助作用,真正治伤还是需要药,或者是挖掘他自身的治愈能力。
看得出来豆丁对常六两很是在乎,清凉观弟子本就不多,当初只剩下常六两和豆丁两人守护道观,后来常六两也因为生计问题不得不离开清凉观另谋出路。
常六两加入了一个小门派之后,因天赋出众被列为门中佼楚,但他心中还是时常想念在清凉观淡薄名利的日子,想念那里还有个惹人疼的小师弟。
后来他听说神蛇教的人追杀张剪子,夺武道德经,而张剪子的背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