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中午没有见,他的小猎物却更加让人挪不开眼了,他可以发誓眼前的男人还是个雏,一个连接吻都不会换气,只想着挣扎逃离的无害小东西。
虽然杜冥已经查过男人比他还要大两岁,可这并不妨碍他把祁清越放在柔弱小动物那一类,他只在乎自己对男人的不可描述的幻想,想着何时能把这由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宝石镶嵌在他的宝座上。
刚想着杜冥帮了自己忙,或许可以好好相处一下的祁清越:卧槽,那是什么眼神?!
祁清越只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便只是轻轻点头,说:“你好。”
原本祁清越是想自己或许应该热情一点的,可很多事情真的是无法言说,就好比他现在突然想起主管和他说的话,感觉杜冥这个人应该不止是在帮他,而是说了奇怪的让主管误会的话才对。
他一动脑筋就喜欢拿笔戳自己的下巴,当这个问题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把笔抵在下唇上,一下下的从左边挪到右边,来回挪动。
杜冥完全不坐自己的位置,将椅子滑到隔板外面,就这么看着祁清越,从脚尖看到男人隐秘的小动作,就好似在吸食违禁物品那样感到身心愉悦。
祁清越自然没有办法体会杜冥的感觉,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最近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