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存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让男人很恐慌。
他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没有许愿罐自己该怎么继续生活了。
所以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出门的时候祁清越恰巧遇到对门房东阿姨的儿子也开门出去跑步。
对方好像不怕冷似的,外面虽然穿着宝蓝色的加厚运动服,里面却只有一件灰色的背心,拉链拉的不是很上去,所以露出那分外惹眼的脖颈那一片光泽很好的肌肤来。
房东的儿子黑发很蓬松,没有戴眼镜,双手插在衣兜里面,在看见祁清越的时候也意外的愣了一下,随后说:“啊,你是昨天的……”他没说完,很自然的换了句话说,“你就是我妈说租房子的祁清越吧。”
祁清越至今记不清昨天到底是不是有人尾随自己,但是尾随的和房东儿子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就是了。
“你好。”祁清越伸手过去,“经常听阿姨提起你。”
房东儿子年纪大约二十五岁的样子,微笑起来很腼腆,也很礼貌的伸手出去握住祁清越的手,说:“我也总听我妈说起你……只不过……见到真人感觉很不一样。”
两人的手松开,房东儿子继续说:“哦,对了,我叫陈豪杰,我就叫你祁哥,你叫我阿杰就好了。”
祁清越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