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人家iq可不是你能比的,整天逃课,也没见他怎么学,考试也是比你我当年好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所以?”杜冥那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蓝色眼眸眯起,“不过也是个纨绔,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周宿摇头说:“人家每年寒暑假都去自家公司实习,说是实习,但是直接就是管理层,看着那些人怎么搞事儿的,后来直接是亲自上场,把一个子公司整顿的当季业绩翻番,你说呢?”
“这也怪不得龚家老头儿不愿意认那些私生子,是正宫这个足够优秀。”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杜冥手中把玩着那扑克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侧眸看去,眸色偏冷。
周宿说:“我还能和你说什么?还不是老生常谈的那些玩意儿。”周宿说着,又开始把身边趴在他肩上的兔子拉到腿上坐着,“你想想,你要是能和他合作,你哥再怎么丧心病狂也还是会有点儿忌惮吧,把属于你的那一份好好拿过来,你就是下辈子都吃不完知道吗?”
杜冥看着自己发小,这个发小以前和他他一样,对家里生意是毫不上心,最近几年联系却是旁敲侧击的让他和他哥去对着干,到底是真为他好还是有什么别动心思,这不得而知。
——都和他无关,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