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腾出来,明天好放新床啊。”
男人一言不发的上楼,步子迈的很大,生怕自己的宝藏被发现。
而一直听着祁清越和房东说话的高中生则还站在楼下,听见房东啧啧摇头道:“真是以前怎么没发现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呢……”
“还好我家阿杰没有那种兴趣。”
老人家前几天还在和其他老太婆科普这个圈子的正常与普遍化,可是只要一放到自己身上就不会那么想了,会非常不能接受,当初劝别人的话也好似统统喂狗吃了。
“哎,不过房子还要大半年才能住啊,一直和个……别人住一起算什么啊,过年后就不续约比较好。”
房东一边扫地一边自言自语,其实还是生怕自己儿子和祁清越走的近了以后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高中生听到了几个或有趣或值得寻味的消息,站在楼下看着男人房间的窗户,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来,也没有找同学,就这么晃荡着回了家。
这边,祁清越却是站在被打开的门口,连鞋也没脱的走进去,问:“不是说好了回来再,你这样……”
“很抱歉!”站在客厅中央的斯文青年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就深深的鞠躬道歉,说,“我也实在劝不听我妈,只好进来了,但是绝对没有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