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班了,我会让人接你。”
“走了。”戚桀说完就杵着手杖下楼去,他好像当真是个来看望病人的上司,而杜冥却不大愿意离开。
杜冥也试着敲了敲门,只不过他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叫人家出来?还是让他好好休息?
这些话都太苍白,并不适合在现在说出来,更何况旁边还杵着个自诩是小仓鼠男朋友的人。
很快,其实挺小的房子就恢复了宁静。
祁清越站在卧室里,看着窗外,窗外是越下越大的雪和莹白的月,底下是两辆车驶出小区的轮胎碾压过刚堆积起来的薄雪的痕迹。
祁放第一次不敢呛的自己智障哥哥出来吃饭,他也没有胃口,像是也被吓到了一样,确定了某些事情居然是真的,便回到了自己的侧卧。
陈豪杰从来都不管这个祁放,不管祁放是如何对待的祁清越,他只是想要达到和祁清越睡在一间房里的目的,多好啊,这样的一个人,胆小又对人没有防备,生活单调又孤独,谁来给他一点温暖,就这么毫不犹豫的相信。
他等整个客厅都只剩下那个多余的小孩后才再去去叫祁清越,他将手放在门把上,下意识的转动,谁知道门居然是没有反锁的……
——那刚才那两个人也还蠢了吧,直接进去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