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戚桀那边的门都进不了,他自己心里清楚戚桀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
钱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杜启秋,笑道:“好啊。”
这边谈论完了大小儿子,那边大儿子已经去了公司继续他的霸业和野心,小儿子则追到自己为之苦恼并且感觉急的快要疯掉的男人身边。
杜冥第一次查祁清越的所在地点的时候,还有些挣扎,总感觉自己这样不好,他是认真的在追对方,以后要是被知道用了这样的方法,是个人都会讨厌被监控的。
可是第二次的时候,也就是这一次,杜冥直接就忽视了那种感觉,他有点像是理所当然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并且企图将‘深陷戚桀陷阱’的应该属于自己的小仓鼠,救出来。
奇怪的是,他本来的怒火和愤恨,在见到祁清越的时候就已经减退了一半,当祁清越平缓的和自己说话时,他就已经冷静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现在的祁清越身上。
他感觉小仓鼠经历了那件恐怖的事情后,似乎又改变了许多。
从最初的脏兮兮,到腼腆的光鲜亮丽,再到如今理所当然的夺目。
他好似见证着一个尤物的成长。
这种认知叫杜冥心潮澎湃,并且自我满足。
哪怕现在祁清越根本就没有接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