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无辜了?我就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周宿喝了口茶,看着不远处请过来拉小曲儿的姑娘,视线放在人家姑娘的蜂腰上说:“我反正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了……”
    “我?”龚颜江说,“我在想他啊。”
    “我去,还能不能更恶心人一点?”周宿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一旁的戚功却道:“哎,就我还没有见过我弟妹,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戚功目前只有以前祁清越拍证件照的照片,戴着个大框眼镜,头发的刘海长到快要遮住眼睛,低着头,一副拒绝与人交流的受气包模样。
    和他记忆中嚣张的脸上有一道长长刀疤的男人很不一样,也和这两个人口中的人不一样。
    戚功为此已经有点儿相信许愿罐的传说了,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三人悠闲的等着杜冥的来到,或许说说话,或许谈一下以后的合作和利益分配,另一边饭局却正刚开始。
    祁清越做了四道家常菜和一道汤,他落座在戚桀的旁边,右边则是章泽小朋友,章泽小朋友的旁边是杜父,钱女士则挨着自己的儿子坐。
    祁清越很少和这么多人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吃饭了,不过这么说也好像不太对,因为这又不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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