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地的时候,祁清越电话也响过一次,是赵警官打来的,说是章泽的姨父把彩票吐出来了,已经烂掉了,号码都看不清,还有章泽的小姨也已经招供说是自己把章泽丢在外面,两个人都将追究民事责任,并且剥夺对章泽的抚养权。
    至于章泽到底多久过去福利院,这还是要等手续办好,所以章泽就先继续和祁清越住。
    祁清越懒得再看见那群极品家人,就不愿意过去看着那群人接受处罚的样子了,总之听到这个消息就已经很大快人心,祁清越不会总是纠结着不值得他纠结的人不放。
    就好像他自己的家里人一样,该断就断,电话全换,自己一个人,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悲惨孤独。
    “好了,已经很干净了,你再拖能把地板上的花纹给我拖没了。”突然的,戚老板一只手撑着脸颊一边说,“跟我到楼上去一趟吧。”
    “嗯?”干什么?
    “之前就很想带你看的。”戚桀说,“不过昨天晚上你没有再来找我,所以就挪到今天吧。”
    祁清越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推着戚桀到了楼上去,到了三楼后,戚桀说走到尽头推开门就好。
    祁清越照做,到了拐角,就先停下推轮椅的动作去开门。
    那双开的大门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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