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变态,真的是变态!无法形容的变态。
那药才吃下去,一下子就有了效果,血也不想吐了,茶水下肚,她又感觉到了不寻常。
可一闻到马车里头的香味,她想也不想就把熏香炉拿起,准备扔出去,随即听到一句劝告。
“那炉子,你赔不起。”
好吧,她忍。
对于这个让她受伤的家伙,她忍,原来是外伤,现在竟然是内伤了。她是上辈子欠他什么吗?
熏香早就闻着不对劲,她才与他说话,倒是他自己装睡着,不与她说话,外头那突然来的箭,与她无关,他却认着是她。
而吐血,是他先吐的,看他的血多,绝不是她能忍。
阴谋,一定是阴谋,凌慬的阴谋,别问她怎么知道,她猜的。
“你为什么要下毒?想要杀人灭口?”
她只能如此猜着,结果又乱了,因为下一刻,他的手帕,来到她的身上,速度太快,她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推倒在地,胸口上,正是插着刚刚的箭。
又来?她欠谁了?
“刚刚的熏香有毒,茶水却是解药,你怎么知道的,傅湘君?”
他压在她的身上,等她的回答,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杀了一样。
右胸口,她有一种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