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他眼神也因为她的泪水而缓和很多，两人又陷入了不说话的冷淡中。
“凌慬。”
她沙哑的声音，因为忍着。
她脸色苍白，是一定的，他不知道吗？不可能，他就在自己对面，可是，他并没有选择让她先休息，或者让人给她看看，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还说他在意，世人都以为他是在意自己的，可是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凌慬在意她，从来就不是在意她。
只是在意她这颗棋子。
最恐怖的不是这样，而是，发觉自己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心中溢出的窃喜，这才是最重要的。
凌慬看着她，手上原是想要伸手来到她的脸上的。
最后并没有。
听得她又说，“我与你约定，为你卖命，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对我好？”
她不想自己有受虐体质，被人虐了。还对人有好感，这样的自己，很讨厌。
“为什么？”他靠近她。
大手就这么爬上了她的腰，紧紧箍着她，不给她退缩的空间。
“我……不想……”喜欢你……
她没有说出口。
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想承认，绝对不是喜欢，绝对不可能喜欢，他要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