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自然也是有些心疼的。
“皇叔，傅太傅真的这般好？”
终于，冷冷的眼神，凌慬也看见了，退了几分。
这才是凌睿的本面。
“她，很不好，毕竟如你所见，杀了人，与齐越的皇子相识，不过，本王还是那句话，你若是对她动手，本王不介意让你换个位置，休息。”
为他做了这么多，如今也算是够了的。
自己还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离开皇宫？
“皇叔，睿儿知道你的心性，否则母后之事，睿儿不会同意你的做法的。”
“不是因为你不能？”
凌慬重新回到案桌后，看着桌面上的东西，无他说着，“睿儿，给你这么多的考验，现在才是开始。”
他不会在他身边了，不会提前为他处置应该处置的人，暗卫养了这么多，是时候去训练一下。
能不能存活，十几岁，他希望他是可以的。
不能辜负自己的所有期待。
“皇叔可是还要将太皇太后带走？”
“带走那又如何？”
凌慬一记眼神过来，一副本王就是要带走，你能耐我何？
他独裁惯了，本就没有想过，很多事情，是与自己有关事情，非常在意。同样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