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落在贵女们眼中,堪称落落大方、毫无忸怩。
到底是要做卫王妃、乃至未来太子妃的人,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今上的原配妻子去得早,后位虚悬多年,六宫之事由淑妃打理,先皇后无所出,淑妃名下仅卫王一个儿子,论资排辈,他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其余皇子年纪尚幼,也没有与卫王竞争的本事,除了——
“我听说,岐王殿下回京为陛下祝寿,昨日已经进城。”一位贵女道,“今年千秋节,势必能在宫宴上看到他了。”
“怎么,”身边同伴调侃,“你如此惦记他,莫非是想做王妃娘娘?”
本朝民风开放,男女大防并不严苛,小娘子们私底下谈论倾慕的郎君,也不算稀罕事。
“你别乱讲,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名贵女面色绯红,辩解道,“岐王殿下离京近十载,逢年过节都不曾露面,我还挺想瞧瞧他究竟是何模样,毕竟他的……”
曲明微轻咳一声,不由看向时缨。
气氛有些凝滞,周遭鸦雀无声,那女孩如梦初醒,自觉失言,忙不迭住口。
时缨却不以为意,顺水推舟岔开话题,仿佛压根没听见她们所说。
但聊天间隙,她喝茶时,却无端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