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是情深义重。待她再次见到你,知晓你是她未婚夫……也许那时候已经是她丈夫的最大威胁,只怕连正眼瞧你都吝啬。”
“你话太多了。”慕濯扫他一眼,不留情面道,“难怪曲娘子不肯接受你,我若是她,也会嫌你聒噪,巴不得避而远之。”
荣昌王世子:“……”
他有说错什么吗?
“不过,”慕濯话锋一转,“我确实在打时三娘的主意。此番回京,我便是要娶她为妻。”
荣昌王世子下意识道:“好,需要我帮……”
说到一半,他蓦然睁大眼睛:“什么?你……你要娶谁?”
慕濯却不再重复:“天色已晚,我先走一步,回见。”
他推门而出,徒留荣昌王世子呆在原地,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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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缨随卫王登上马车,朝安国公府驶去。
卫王一贯崇尚节俭,在朝中颇有贤名,车内陈设简单整洁,弥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
时缨与他同车的次数屈指可数,毕竟还没有成婚,如若过于亲密,也会显得逾礼。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侧边,仪态一丝不苟,不见任何纰漏。
从卫王的角度望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