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她不同的年龄。那时她不懂舅父为何如此心急,现在想来,应是他已经得知父亲在京城风生水起,迟早要将她和母亲、妹妹接走。
待她去了长安,成为安国公府的千金,就不能经常往杭州跑了。
于是他索性悉数替她备齐,就算将来分隔两地,她想练习的时候也能用上他精心制作的物品。
这是舅父在世时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她怕父亲发现,一直寄存在英国公府。
“走吧。”她戴上面具,志在必得地握紧了月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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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荣昌王世子在英国公遗憾的叹息声中离开,由仆从引去校场。
他来得有些迟,观台上已经三五成群,他不想仗着身份兴师动众,干脆就近寻了个空位坐下。
有人对他行礼问候,他抬眼一看,是安国公长子时维,旁边还跟着他妻子和一位满脸稚气的贵女——三天前在晋昌坊见过的时四娘。
他们居然没有和时三娘一道?
荣昌王世子暗自惊讶,表面却和颜悦色,朝对方点头致意。
时维兴致勃勃地与他寒暄,时绮在旁听着,莫名觉得这位世子的声音有点耳熟,再一细想,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和姐姐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