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定不敢阻拦。”
卫王难得委婉地回敬一句,但慕濯置若罔闻,反而顺水推舟道:“实在抱歉,愚弟记性很差,早已将宫中路线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才恳请兄长余出些许时间,帮我仔细回忆一番。”
顿了顿:“之前也无意冒犯兄长,是我当真没想起来兄长儿时曾经坠过马,愿兄长宽宏大量,不与我计较。”
卫王:“……”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在他印象中,岐王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看来“橘生淮北则为枳”所言非虚,纵然是皇室血脉,一旦去往边疆不毛之地,与目不识丁的士兵混迹数年,照样会变得与他们同流合污。
想到昨晚母亲的告诫,他心中稍安,投向慕濯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些许居高临下的怜悯:“好吧,既然阿弟盛情相邀,我这做兄长的却之不恭。阿鸾,抱歉失陪,回头我再和你详谈。”
阿鸾。
慕濯听到这个称呼,顷刻间就想到了对应的字。
定是安国公老匹夫的手笔。
本该在辽阔天地间自由翱翔的飞鹰,被强行剪去羽翼,束缚在笼中,化作供人赏玩的金丝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