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扬长而去。
“糖,爷爷说打人不对。”乖宝宝卫昙抱着玉马,惴惴不安地跟在禹棠后面,刚刚楚文昭的样子看起来好惨啊。
“我打的是坏人,坏人不是人。你爷爷自己也打坏人的。”禹棠找了个角落将楚文昭的衣服一扔,转过身语重心长地教育他。
卫昙眨巴着水分充足的大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算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好怕被爷爷知道啊。
“什么怎么办?人是我打的,东西是我拿的,跟你没关系呀,你只要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禹棠隔着帷幕,看他一副忐忑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她活动着两只又酸又痛的胳膊,打人是个体力活儿,这傻小子从头到尾就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帮她。
卫昙茫然,他明明知道啊,怎么说不知道呢?
一匹油光水滑的黑色骏马停在两人面前,马上男子玄衣金冠,面容清润如玉,身姿挺拔,温和地看着卫昙:“小昙,你在这儿做什么?这位姑娘是......”
“穆二哥。”卫昙对着他露出个纯真的笑脸,“她是......啊!”
眼看自己要被卖了,禹棠悄悄在他后腰拧了一下,卫昙吃痛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