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切是应当的,但母亲这里的医师还需照看母亲的身体,哪里能去你那里诊看。”馆陶公主插言阻挠,本已要应下的太皇太后便也没有立刻同意。
“所以我这不是将盈盈也带入宫中了。我不求医师往我平阳侯府,但请为盈盈看看,拿个药方也是好的。”
平阳公主将姿态摆得极低,馆陶公主被顶得有些说不上话来,只能没好气地道:“怪哉你会来看母亲,原来是早打算好了要谋求医师的啊。”
“外姑婆好生没道理。”一直旁听着的曹襄终于是忍不了她的咄咄逼人了,道:“您每每来宫中相陪外曾祖母,不也是阿娇表姑受了委屈,特意为她讨公道的吗!”
“你!”馆陶公主不意会被曹襄顶这一句,又不好与他争辩,只好转头向太皇太后道:“我明明是想念母亲才来的!阿娇常受委屈,她与我这作娘的说了,我不也就只能与娘你说说吗?”
“好了,嫖儿你也安生些,阿慧是你的小辈,你总拿话刺她做什么。”太皇太后分得清是非,但到底心还是偏的,便也只是说了馆陶公主这一句。
为安抚平阳公主,她又吩咐了宫女:“去请周先生来。”
平阳公主此刻已忍不住落泪了,虽尽力不发出声音,但太皇太后不良于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