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那边去了。
禁足一个月她根本就无法忍受,理智回笼她连忙就要认错请求宽恕。
但是没等她开口,太皇太后就扶了额道:“哀家年老易乏,该歇歇了。大傩典礼尽了,大家也就散了各自寻欢吧。”
她杵着拐杖站起,馆陶公主连忙要扶,但是太皇太后别开了她的手,向自己一贯疼宠的女儿道:“你今日便与阿娇过吧,她明日起便该禁足了,今夜且让她开心着。”
然后太皇太后唤了一声王太后相扶。
王太后听了有些惊慌,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托起了她的手臂,扶着她蹒跚地离开了。
见状刘彻也没有再留下的意思,重展露出笑容,搀着卫子夫,与呆愣在原地的阿娇擦身而过,完全没有再与她说话的意思。
殿上的人也就陆续开始退场了。
毕竟瞧着窦太主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是有话与阿娇说,虽说今夜阿娇搞出了闹剧,但他们一直在这瞧着皇后出丑总也不合适。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月亮自云层后探出,将清辉洒下,雪光月光融于一色,煞是好看。
曹寿见风雪停了,又听曹盈说了被捂着的难受,便也就替她将绒帽和围脖给摘了。
正揣着她,预备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