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相比她,骆峥吃得很快,有种男人的糙劲儿,但举止又透着与生俱来的好修养,三下五除二把面吃光后,用纸巾擦了擦嘴。
梁满月才吃一半。
她抬头看骆峥,刚巧骆峥也靠在椅子里看她,男人眼眸漆沉,像是黑夜坠落之后翻涌的深海。
骆峥习惯性地微抬下巴,“江姨说你一个人在家和她怄气。”
“她让你回来的?”
“办完案顺路过来,”骆峥回答得很干脆,“结果就看到你泡那玩意吃。”
“要不是看你弄成那样,”男人嗓音松懒,“我也懒得吃这东西。”
“……”
梁满月手一顿。
所以,这碗面是骆峥特意帮她煮的?
沉思间,骆峥忽然开腔,“江姨挺伤心的。”
这话瞬间把梁满月刚生出来的感激浇灭,她停下筷子,平静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很讨厌。”
骆峥挑眉,“说别的就不讨厌?”
梁满月:“……”
梁满月懒得理他,低头吃面。
骆峥低笑,透着一股肆意的痞劲儿。
烟瘾有些犯,他从口袋摸出烟盒,玩笑似的问,“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