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却迎来旁的女子羞涩跟在殿下身后,那时她心中是何心情。
李侧妃仰头饮尽杯盏中的茶水,眸中发了狠。
不是她想和王妃攀比,而是殿下叫她心中起了不平。
她凭什么不恨?凭什么不能觉得不公?
安铀传完话后,就噤声低垂下头,大气不敢出一下。
房间内,不知死寂了多久,李侧妃才出声:“殿下多久没有进后院了?”
安铀犹豫了下,才道:“打许良娣丧子之后,殿下就近乎没进过后院。”
李侧妃扯了扯唇角。
许良娣丧子,他不是还罚了许良娣禁闭吗?
这时还作甚一副悲恸的模样?
许久,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阿铭很久没有见他父王了。”
安铀有些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向主子。
李侧妃觑了她一眼:
“阿铭年龄小,容易忘事,你们当奴才的该时刻提醒着才是。”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这是李侧妃亲身经历的血的教训。
她不会叫她的阿铭再经历一次。
安铀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忙忙退下。
她走后,李侧妃就低下了头,眼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