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嫩的唇瓣也被沾染上黑乎乎的墨迹。
陆浔拿过锦玉丝绸帕子,擦着手指上还未干涸掉的黑墨,目光落到沈沅面上,“我不过是在嫂嫂脸上写了个死字,又不是真的要嫂嫂死,嫂嫂怕什么。”
他的声音很淡,很凉,听不出什么语气,沈沅却只下意识感觉到羞辱畏惧。陆浔行事要比三年前变了许多,他不再是隐忍蛰伏的陆家庶子,而是一匹亮出锋芒爪子的狼。
她本应该羞愤掩面,可和陆浔相处,不得不让她提起精神,因为他是最危险的狼。
帕子不徐不疾擦到她的被墨迹染黑的脸上,“死”已经晕散了,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干净的小脸看不出往日白皙,精致的妆容也被擦得一干二净。
陆浔满意地收回手,将帕子随手扔到她身后的案上。
…
内寝净室置一净盆,陆浔放开她时告诉她去里面好好洗洗。沈沅咬唇走的时候,整张黑乎乎的脸都紧紧贴近他的淡青的前襟上,狠狠蹭了两下,直到他的衣裳脏得不成样子才抬起头。
陆浔似是没料想到她会这么做,怔了下,单手拎她衣角,“嫂嫂胆子可真是大!”
现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