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的盐往自己身上均匀地撒了撒。
    “我是因为生前太过于消极怠工,所以死后变成了咸鱼的咸鱼鬼。”
    它一边说一边甚是好心地给沅沅翻了个身,说:“还没腌入味,别急,我再给你撒点。”
    沅沅低头,惊恐地发现自己也是一条咸鱼。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包盐?!”
    咸鱼:“因为我为自己带盐。”
    沅沅:“……”
    好冷,好冷的笑话。
    这个冷笑话直接把她给冻醒了。
    沅沅睁开眼才发现被子被她蹬到了地上。
    但比被子被蹬到地上更加悲惨的事情正在窗外上演。
    天,已经亮了。
    日上三竿的太阳仿佛正在对沅沅送来资本他全家温暖的问候:早安,打工人!
    睡过头了。
    早饭没来得及吃,怀着不吃早饭很有可能会得胆结石的隐患,沅沅恍恍惚惚地去恭松院上工。
    冯奶妈站在廊庑下,对着沅沅怒其不争地一顿痛斥。
    “为什么昨晚上没有睡在大公子的怀里?”
    想象中荒淫无度的限制级画面竟然没有发生,冯奶妈简直是失望透顶。
    “大公子让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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